灵

【楚右新春24h】故事的夹角

 #22:00/路楚

  ooc致歉，姿势全有参考。

  1.间隙

     麋鹿坚定的将败犬护在身后，为他抵挡前方的敌人。他信任的将毫无防备的后背交给那条狗。那哪是什么犬类，那是一条怪物啊……麋鹿对于后方的的危险一无所知，毫无自觉的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怪物触手可及的地方。

     炫目的水晶吊灯下，舞池中央交叠螺旋的人影，路明非的手虚环在他的师兄腰上——也许现在该叫楚子航“师姐”呢？

   似乎觉得这个想法多么好笑一般，路明非情不自禁扬起嘴角。或许该叫一声师姐试试？在他眼里其他人的影子虚虚幻幻，朦胧的与他隔着一层薄雾，没有任何交集。连影子都如此孤单。

   他的目光游离在各个角落。甚至在无意间发现了墙壁上的一处裂缝，盘子的一个缺口。或许能用这些不完美去威胁任务目标也说不定呢？大人物不是都最好面子了吗，要是被宾客发现宴会的瑕疵……

     思维在逐渐发散。他清楚的知道做任务时应该专注，毕竟他的师兄就是这方面的专家。啊，师兄……

     好了，打住。他怎么又在想师兄。路明非有些懊恼。

    对了，他不敢像往常一般在师兄耳边说烂白话，努力转移注意力，不敢多看师兄一眼。

     但他的大脑或许怎么也绕不过楚子航这个既定节点。他即没有办法不去想他，也没有办法不去在意他。

     这只是个简单的任务，恰好只有他和师兄在中国，于是他们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执行专员。师兄也理所当然的穿了女装……好吧，这部分不是那么“理所当然”。总之，一切都很合理。过程不重要，以师兄干一行爱一行的性格，应该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本该如此。

    本应如此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当楚子航穿上那条黑色的礼裙，当他描眉抹唇。事情的本质就开始变化。噢，路明非当然知道自己师兄的脸有多好看。说他师兄的脸是卡塞尔的移动招生简章也不为过。要是这张脸长在自己身上，他一定要给脸上保险。

    虽说杀胚从来没有对自己宝贵的脸蛋有什么爱护的想法，对颜值的看重只会影响我师兄拔刀的速度。穿衣打扮力求极简、方便。能迅速开始一场屠龙盛宴的装备才是好装备。

     变装后的楚子航却不一样了。师兄的黑裙完美的符合了目标的兴趣：华美，神秘又带着一丝忧郁的东方冰美人。路明非都怀疑师兄背着他偷偷研究过妆造，毕竟他就是这样认真的人。否则，该死的，这连他都没办法移开目光的装扮会是楚子航无师自通学会的吗？

    在看到楚子航的那一眼，他的心里就隐隐的不悦，他不想去思考为什么，连他自己都解释不了的这种烦躁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

 师兄明明是他的东西啊，他并不喜欢他人窥见自己的珍宝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优美舞曲凝滞了下来，他的手还环在楚子航的腰上。怀里的人有着极佳的柔韧性，脆弱的颈部划出优美的弧线。

      “路鸣泽，你来干什么？”若是平时，他还可以和小魔鬼插科打诨，但他现在该死的想快点结束这个任务。这个任务从根本就是个错误。

      “别这么生气嘛～我亲爱的哥哥”小魔鬼只是走过来对着楚子航吹了个口哨。

       “真是漂亮啊，这么美丽的收藏倒是连我都心动了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离我师兄远点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，真小气。哥哥”嘴上说着好，行动却只是将视线从楚子航身上转移到了路明非这里，他并没有离开楚子航半步。

       “从xxx而来，带着xxx无与伦比的芬芳。对龙类有着致命的吸引力，这种程度的吸引力或许已经可以称为诅咒也说不定呢。哥哥，这可是最浓烈的毒药啊”小魔鬼从手里变戏法一样抽出了一直鲜红的玫瑰，插在路明非上衣口袋里。

  “有中二病就去治……”他混混沌沌，能够感受到一切，却也无法理解一切。

    路鸣泽在他耳边说着什么，重要的事情，关键的事情，记不起来，忘记了什么？他曾经失去过什么？

      再想不起来的话可是会……

      思维停滞，认知障碍，听得到路鸣泽的声音，但他无法理解这些话语。

      “和美人约会怎么能没有花呢？我真是为你操碎了心啊，看在我对客户这么关心的份上，考虑交易吗？”小魔鬼没脸没皮的凑了过来。

   在玫瑰靠近的时候，所有不适感都奇妙消失了。知识重塑，理性回笼。

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他刚想反驳小魔鬼，舞会的音乐声又开始流动。

       该死的路鸣泽一如既往的会卡时间！

       路明非暗暗吸了一口气，直视眼前位于全场焦点的舞伴，悄悄地凑在楚子航耳边，用在旁人眼里亲密无间的姿势吐出了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“师兄”

        用缠绵悱恻的语气，将言语在舌尖口中细细咀嚼。浓烈的情歌被一并裹挟。汇聚在口中却只是吐出“师兄”二字。

       楚子航只觉得耳朵被热气拂过，他不知道他这个师弟又怎么了。他曾经思考过路明非看到他穿女装的样子，或许会调笑着喊他师兄，对他说要是你是女的就好了……这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。他们都知道他不会为此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可他的师弟只是凑过来，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，用暧昧的语气呼唤他，叫他师兄。

     楚子航皱了一下眉，任务目的外意义不明动作让他不知所措。他不知道怎么回应路明非。他一向秉持少说话多做事的态度。路明非就评价过他情商低下。

      既然不知道说什么，那最好的回复就是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他们安静的继续着未完的舞曲。

     一曲毕，他不出意外成功引起目标的注意。目标就要来邀请与他跳下一曲。

     但路明非拉住了他，面上戴着笑容。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胸针，别在楚子航胸口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早点回来”

      楚子航依旧没有什么表情，维持着一贯的淡然。他觉得师弟有些怪异，但他向来不会多问。

      或许任务结束后可以和路明非聊聊？

     他接受了目标递来邀请的手，背对着他的师弟轻轻的回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“好”

  

     2.余暇

    这是一段发生在故事之外，一段在他们波澜壮阔人生中难得的平静时光。

    

   路明非来医院探望他的师兄。

   窗户的风吹动楚子航的发丝，面瘫杀胚脸上的表情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冰山脸——虽然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。

  路明非用自己和面瘫师兄多年的交情为筹码，得以了解冰山下的暗涌。

   师兄的眼睛明明很灵动，大部分人却连直视他的黄金瞳都做不到。

  第一步就失败的人没有资格继续向深探索。

     没有关系，起码他是知道他师兄有多好的。他知道要不是师兄有这个吓退大多数人的冷脸，以师兄那八婆的性格，怕不是会被漂亮姐姐和漂亮阿姨们吃的一干二净。

要是只有他知道就好了

   你对他好，他一定会记在心里，然后百倍的回报你。他的师兄就是这么温柔的人啊。

   可现在他的师兄在哭，没有声音与泪水的哭泣。黄金瞳中的悲伤快把他淹没。楚子航只是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，又或许他其实什么也没有看。

    “师兄？”

    路明非坐在病床旁边，熟练的削了一个苹果，放在楚子航手心。

     又来了，那种熟悉的烦躁感。为什么这么伤心，师兄在为谁悲伤？在我不知道时间里面，楚子航一个人发生了什么？

    “明非……我杀死了一个死侍”楚子航缓缓开口，这是他的师弟。他一直保护的师弟，他最信任的师弟。和他一样孤独的师弟啊。

     楚子航的声音伴随着医院独有监护器的滴答声，为路明非勾勒出曾经的画面。

   冰冷的雨水顺着蜘蛛切和童子切的刀身滑下，洗去染上的鲜血。这令他怀念陪伴他多年的御神刀·村雨。

    村雨已经折断。雨夜在他心里从来没有停止。

    意外总在不寻常间发生。那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任务，但这对他而言不算什么。他本以为自己是去屠龙但，在那条二代种的手下，居然有混血种效忠！

   龙类是异族，但是混血种是同胞，他们共享血之哀。在他真正堕落之前，楚子航并不想杀人。

   “为什么要选择人类呢？明明混血种体内也有龙的血液啊！明明龙类也是我们的祖先啊！”倒在地上的混血种向他咆哮着。

    这是任务外的目标，只需要让他无法行动，学院后勤部会催眠改变他的记忆或者送他去什么监狱。

    他提起刀准备用刀背将人击晕。

    变故陡然发生混血种将一只针剂快速注射进入体内。

    龙血浓度上升，机体机能强化，理智丧失，只有最原始的嗜血欲望尚存。

     ——他变成了死侍。他在楚子航面前从混血种转化为了死侍。

     只是斩杀的目标多了一个而已。

     死侍渴求着楚子航甜美的鲜血，他的身体接触到楚子航时候，头颅就被蜘蛛切斩断了。

     真是奇怪，死侍喃喃想着。他的敌人不顾腹部止不住的鲜血，在雨水的冲刷中中如此悲伤，如此孤独的呆呆的看着他，就像被杀死的是自己一样……

    真是的，明明赢了，该开心一点啊……新生又马上死亡的死侍在意识即将消散之时想着。

      “师兄你不会变成死侍变成怪物的”

       我才是最大的怪物

       “以前都是师兄罩我，现在该我罩师兄了。有我在，师兄这段时间好好休息。学院的任务总有人去做，这么拼命是为资本主义打工！”

    连自己的未来都看不清，谈何保护别人？住嘴吧，路明非！你为什么只会说这种白烂话！

   我又能做到什么？

  要是我有能力保护师兄就好了……

    “明非，要是我变成了死侍。杀了我。永恒的寿命不过虚无，唯有死亡。”

   路明非想说师兄你在哪里学的中二台词？但他只是在心里缓缓的叹气。他没有办法开口。

    他当然知道楚子航并不畏惧死亡，杀胚说不定微妙的向往着死亡。在楚子航心里，他早该在高架桥上和自己的父亲一同长眠。十五岁之后的人生他无时无刻不再后悔。这对他而言就像偷来的时光，他随时做好离开的准备。

    师兄害怕变成怪物，失去自我，凭借本能行动。说不定会残杀许多人类和混血种。从曾经的屠龙者变成被屠的怪物。从英雄变成猎物。或许还会在死昔日同学的刀下。

   变成杀死自己父亲的怪物。

   毫无尊严，漫长的生命对他已经是一种折磨了。

    路明非想到自己，楚子航不知道他才是这所学院最大的怪物。他属实是没有高大志向的人，为了全人类这种话是恺撒和师兄的台词。

   他只想守住自己的那为数不多的东西。楚子航无疑是其中很重要的一块，和师兄比起来，其他人的生死根本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就算这样怪物的自己，也是想要被拯救的啊……

     怪物只能和怪物是同类，只有同类才能相互理解。所以他天然的懂得楚子航的不安。

     “明非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，我都是你的师兄。当我和恺撒还能在战场的时候，就不会送你们去。明非……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”我会爱你的，所以不必感到孤独。楚子航的性格使他无法说出后面的句子。但哪又有什么关系？就算是心底许下的诺言，他也言出必行！

    啊啊……路明非想着

    所以师兄也天然的理解我，懂得我的不安。真是不像话，明明是来安慰师兄，却又被面瘫安慰了……

    师兄啊，许下了那种诺言，我可是会当真的……

     路明非垂下头继续给楚子航削着苹果，像是要承包楚子航以后的苹果投喂工作一样，也不管楚子航能不能在这短短的住院期间吃得完。

   偏长的刘海遮住了路明非的眉眼，楚子航无法见到他师弟那带着太古威严如同流动的黄金一样的双眸。

      能一直就这样在床边陪师兄说话，削削苹果也不错。这种轻松的氛围无可抑制的让他回忆起曾经的三人行。在芝加哥和看着夏弥和师兄的那一段如幻般的时光。

   他曾经想着要是时间停留在那里就好了。他现在也想着，神啊，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。我愿付出我的一切。

    让时间停留在这里吧。

  

恶劣虚假神灵不会回应任何人的祈盼

   

3.终焉

     爸爸有妈妈，妈妈有爸爸。/但他什么都没有/叔叔有婶婶，婶婶有叔叔/但他什么都没有/恺撒有诺诺，诺诺有恺撒/但他什么都没有漂亮学姐有成熟师兄，可爱学妹有帅气学弟/但他什么都没有/

   我什么都没有啊，师兄……

   “师兄”

     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

    楚子航紧握着故友相赠的蜘蛛切和童子切再次向前砍去。

     他的脚下是因为高温瞬间碳化的同伴的尸体。战场的高温令人作呕。

    他毫无意外的失败了，在龙皇尼德霍格面前，这些攻击实在是儿戏。

     “路明非！”楚子航怒哄着，他的剑直指龙皇的眉心。

     “看清楚！路明非早死了！我是黑王尼德霍格。当我重归之日，诸逆臣皆因死去。”

     他的攻击再次无效。

     既然不是路明非，为什么叫他师兄？既然不是路明非，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悲伤？既然不是路明非，为什么不……杀了我？

     路明非你现在有点像精神病啊。

     他想去质问这位龙王。但他已经脱力，他甚至连支撑自己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源稚生的赠礼最终还是折断在了黑王手中，黑王对他的刀眼里是要不晚上的厌恶。

     爸爸留下的村雨在与耶梦加得的战斗中折断，源稚生送的刀也没能好好保管……

    他自嘲的笑笑，吐出一口鲜血。腹部的伤口还在流血，是上次出任务时的伤口裂开了。楚子航昏昏沉沉的想着，连混血种的超强愈合力都失效了啊……这就是结局吗？

     这样的结局，意外的还不错……可惜，没能在最后拥抱你，和你告别。路明非，漫长的寿命以后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

    他彻底失去了意识，在他倒下的时，口袋里面的东西意外的滑落出来。

    那是一枚胸针，红色的玫瑰样的胸针。

    尼德霍格的眸色闪动，身体本能强于意识，他接住了楚子航下落的身体。

    路明非交换了他的全部。他的人生毫无意义，不被接纳，孤独伴随着他短暂的一生。这种躯体是最容易被侵入占领的，但本该消散的灵魂，那千疮百孔的灵魂偏偏对于眼前的混血种执念太深。

     这种执念让黑王难以下手。

     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，或许不是他抢了路明非的身体，而是路明非夺走了他的权与力。

    他确实精神不太正常了。

    “师兄”

   王独自立于死寂的黑色战场上，断壁残垣。一派毁灭的地狱之相。他低头看着怀里的青年，他的师兄看起来是如此安详。

    “师兄”在楚子航向他拔剑的一刻，他就发现了。曾经为他挡风遮雨，要帮他打爆车轴的师兄，看起来是如此的娇小。

     在一众欧洲人的卡塞尔学院，师兄的身高确实不够看。偏偏他那无法令人直视的黄金瞳，他那凛冽的气场常常让人忽视——师兄其实比自己还要矮啊。

     师兄是怎么凭借在现在的他看来如此娇小的躯体保护自己的呢？

     你以前明明那么高大的啊……师兄

    “师兄，不要死”皇帝的语言即为真理，在命令下达的一刻，本来伤痕累累的躯体悄然开始新生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世界对于我的意义已经变了。”他抱紧怀里的青年，像是紧紧抓着和世界最后的联系一样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我不会毁灭有你在的世界的 。”

     所以，不要抛弃我啊。我只剩下你了，继续爱着我吧，师兄。

      太古的黄金瞳中中是让人喘不上气的悲伤，但是唯一能够欣赏的人正在沉睡。

      不会让你背叛我的

       因为你是我的东西

      因为你许下过诺言的

    就算是现在，他也确信师兄是爱着他的。在楚子航眼里爱着一个人，和杀死他之间并不冲突。就像曾经的小龙女，他的好师兄知道亲手杀死夏弥会让自己悲伤孤独，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下手。楚子航委实是一个负责人的好青年。

   他今天杀了路明非会让他再次痛苦一生，然后在睡前沙盘记忆中增加一个人的分量。

     这种事情，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。孤独的人之间应该互相取暖。

       为了师兄他可以放弃许多，这也是王的气度。

4.后记

   混血种们为平安度过2012年庆祝，传说中的毁灭没能到来。

   在这一特殊的日子，就连小孩子也被允许饮酒狂欢，不顾明天的庆祝。

   没有人记得曾经逝去或者是失踪的屠龙者们。

    缅怀英雄自然有其他的日子。

     “抱歉，我们这里不接待您”侍者阻止了楚子航进入会场的步伐。

    路明非让他来这个聚会，却又离开他，任由他单独行动。这属实怪异。

     像无家可归的狗一样可怜落寞的师弟，像守护珍宝的龙一样凶狠偏执的师弟。嗯……后面的句子应该不是比喻。楚子航无端想着。

   两种特质在路明非或者说尼德霍格身上共存。他的师弟告诉他，他对毁灭世界没有兴趣，对于君临天下也没有兴趣。于是楚子航失去了斩杀的理由。

     “稍等”楚子航知道对方以为他是普通人，普通人自然无法进入混血种的聚会。

      他取下黑色的美瞳，再次直视侍者。侍者却腿软的直接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永不熄灭的黄金瞳，混血种直视楚子航时会受到言灵·皇帝的威压。在路明非把他带走后，这个言灵的强度甚至进一步得到了提升。

    按照路明非的话说，现在皇帝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黄金瞳了。

    路明非在床上恶劣的摩挲着楚子航的下颌，盯着他的双眼，调笑着开口

    “师兄言灵·皇帝，现在该改名叫·皇后了”。

   楚子航累得没力气为这种称谓争辩，他本身也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。

   但路明非倒是心情颇好，在他耳边哼着不知名的二次元歌曲。

    皇帝让人敬畏，但是皇后不可被人觊觎。师兄现在是属于我的。

     

   楚子航进入会场，他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，猛然察觉这里是曾经他和路明非一起出任务时那场舞会的复刻版。

   前方会有什么等着他呢？

  

   

6.前言

    卡塞尔学院的教学中，龙族文明恢宏美丽

，通天的柱子直顶云霄。世界各处应该都有他们遗迹。

     但是大量龙族遗迹消失，后经推测龙族遗迹应当是在扭曲的现实尼伯龙根之中。

     那么世界树呢？

     世界树在哪里？

     世界树/世界是有意识的，他们位于自己的尼伯龙根。

     黑王尼德霍格意图毁灭世界，啃噬世界树。

     没有东西会坐视自己的死亡，所以世界/所以世界树反抗了。

    尼德霍格/路明非已经是他们的最强造物了，如何才能阻止他？

    那么，让他自己阻止自己吧。

    任何尼伯龙根都有规则，世界树向世界投递了带着世界树气息的楚子航，带着世界树的芬芳，跟随龙王尼德霍格的执念。越是纯粹的血统，越会被楚子航吸引。

    楚子航即为尼伯龙根的钥匙。杀死他，这就是世界树/尼伯龙根的进入法则。

   杀死他， 黑王就能再度开启世界树的尼伯龙根。

    强大的生物，弱小的钥匙。凭借不知尚存与否的在龙王中的人之心。

   于是尼德霍格/路明非有了弱点。楚子航毫无根据的相信路明非知道自己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他垂头看向自己胸口——那是一枚血红色的玫瑰胸针。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最后师兄祝你兔年快乐！